坐在翰傑的車上,我一語不發,他試著逗我笑,我卻打從內心一點也笑不出來,盯著眼前的擋風玻璃,說著著不邊際的話語,我心底很明白我不應如此敷衍翰傑,但內心中卻始終環繞著許靜的身影,揮之不去,她就像隻鬼魂一般,住在我的心裡,一會兒不見,一會兒又突然占據我的所有身心靈,跋扈得令我無法拒絕。
然而,瞅著雨滴灑潑在我的眼前,黑夜之幕中許靜的臉孔。如此挑撥人心,又如此地霸道。就連翰傑什麼時候送我到家我都不知道,他好像有邀我去他那裡吧?我不清楚,我的記憶只停留在許靜那抹勢在必得的微笑;我無意識地拎起包包中的鑰匙,專屬於許靜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完全沒有思索地接了電話:「許靜!」
「來我這吧!」這句話充滿了魔咒,控制住我所有心思,就連肢體也不受我的控制,我的身體屬於我自己的嗎?不,我屬於許靜,我的所有是許靜的,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雨下得很大,我招了計程車,所謂的視線不佳,在我的世界裡早已全盲,我只看得見許靜,我被下蠱了吧,我想。不然怎麼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向我吶喊:「我要許靜!」呢?
口中準確地吐出她家的地址,我驚訝凡事漫不經心的我,居然將她的地方背得如此深刻,好像被理所當然地烙印在大腦裡頭。
許靜的家離我的房子只有短短十五分鐘的車程,是棟低調但又奢華的建築物,跟許靜一樣,看似平凡,卻又奪人目光,房子座落在郊區之中,聽說價值不斐,不只是因為許靜的工作能力強,有大部分是來自她先夫的遺產。一提到她的先夫,胸口就忍不住一陣悶痛,想起她曾經屬於某個男人,心情就不痛快。很想質問她到底比較愛他還是愛我,但我問不出口,我知我問不出口,我不敢問,也沒那個立場問。
也罷,許靜的身體很快就溫暖了我,也覆蓋住我內心的疑問。她的身子比我想像中來得溫暖,她似乎很肯定我一定會來,不論我是如何回覆她,我也忘了自己怎麼回覆她了,總之,等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躺在她的懷裡了。
我輕推開她,想起翰傑,我不能對不起他,我要離開。許靜很過分,真的很過分,她知我的心思,將我拉回輕含住我的耳垂,在我耳旁吹氣:「妳不想要嗎?」
有根拉扯我的線斷了,聽說那根現有個名字叫理智,我知道它還象徵更多,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許靜已經拉開我的細肩帶。
我不甘示弱,也咬回去她柔軟的唇:「我這是…第一次和女生做愛…」
她輕笑,呵氣般的方式說:「沒關係,因為我也是第一次!」
我垮了,徹底地垮了,隨著她的手在我的身子上撫摸,輕柔地被安撫了,我像隻貓一樣地趴躺在床上,忍不住舒服地呻吟。
她又笑,我有點生氣,主導權怎麼會是在她的手上,偏偏我沒有力氣與她反抗,全身上下都在為她的撫摸而忙著歡愉。
「妳很敏感…」她脫下掛在身上那件單薄的晚服,甩起頭髮的模樣好性感。高挺的鼻子襯托出她深刻的五官,纖細的脖子連結著明顯的鎖骨,忍不住眼神繼續往下瞟…
「喂!妳在看哪裡?!」她用她修長的四肢鋪天蓋地地控制住我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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