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羅牌死神 #台灣日治時期塔羅牌
接觸塔羅牌的同好們都知道,塔羅牌中的死神牌往往帶來令人不快的結束,雖然我們都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當抽到死神牌的時候,難免會讓人感到很不安與焦慮。
在先前的文章我曾提到被分手的時候抽到死神牌,對當時的我來說,那是相當震撼的一件事情,幾乎是摧毀我這個人對於愛情與人生中的感知。那時候我只覺得:原來這就是關係,那是完全無法掌握的事情,原來我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去挽回這段關係,它死了就是死了。
在偉特塔羅牌中,死神最前方有著皇帝、皇后、小孩,以及彼岸的光,而當時我所使用的"秘密塔羅牌"裡的死神,手上則是拿著一把好大的鐮刀。倘若有接觸托特塔羅牌的朋友,也會發現,托特塔羅牌中的死神也是拿著一把大大的鐮刀。
鐮刀在象徵意義上即是代表著收割,在我們的星盤中,也有著類似的符號,那是代表著穀神星狄蜜特。有趣的是,狄蜜特所摯愛的女兒,波瑟芬入冥的故事,從少女被迫轉化成女人的過程,就像是波瑟芬被強迫拉進冥界時的驚愕與恐懼,還有整個人被上沖下洗般地,某些部分的自己在一點一滴死去。
而狄蜜特為了尋找女兒的下落,開始放逐自己、四處流浪,放任大地荒蕪也不在意。
在我們面對失落與哀悼的過程,其實就向是狄蜜特面對失去女兒的痛苦一般,當她生活中最重視的一部分被剝奪了,她無法去面對已經沒有摯愛的日常,也沒有辦法回到工作崗位,為人民帶來富足的生活,也就是生產力也削減了。
作為一位母親的價值理應是好好地保護小孩,讓小孩健康平安地長大,但當這個重要的角色的價值被突然剝奪時,可以想見她有多麼地哀慟。
曾經鄧惠文醫師在新聞挖挖哇的片段說過,母親常常會認為女兒是自己的一部分,但我的個案們很難理解,當母親在唸說:女兒哪裡哪裡做不好的時候,她其實是在說她自己。
我曾經有一個很深刻的感受就是如此,我其實是很容易腸炎的人(我的月亮跟水星四分相啊),可能還有些腸躁症的現象。當生活中遇到一些困難或讓我焦慮的事情,腸炎就會發作。有次我肚子痛到不行,躺在老家的沙發時,我媽就碎唸著:你是不是吃到甚麼不乾淨的?我生你的體質有這麼差(台語發音類似"爛ㄥ")嗎?
我才發現,原來我們在我媽的眼裡,都是她身心的延伸。
(一談到母女關係真的萬字寫不完,我們先回來談死神)
回過頭來談死神這張牌,狄蜜特的鐮刀在這裡與死神牌有了串聯,當波瑟芬入冥之後,狄蜜特也走進了流浪與哀悼的歷程,她的鐮刀不再是收穫穀物的工具,無法讓人民有穀物得以生存。
我們可以想見,狄蜜特將波瑟芬視為自己的一部分,當我們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那一部分時,就像是死神毫不留情地向我們狠狠砍下那一刀,改變與無常終究是必然的,當我們抽到死神牌時,就是要修習面對悲傷與無力感的人生課題。
然而,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如同蛻變從來不是輕鬆的過程。
在塔羅牌中的皇后身旁種的是滿滿穀物,也有此一說皇后牌的原型即是穀神狄蜜特,因此,我們熟悉塔羅牌的數字奧秘的人會發現,皇后的數字是3,而死神的數字是13,在這裡我們看見了生與死之間的關聯性。
透過在聖經的故事當中,我們都曾以為13是不祥的數字,但死神作為13這個數字,其實代表著一整年十三個陰曆月,我們完成了一個週期,在結束一個篇章後開始了另一個篇章。 (引自"塔羅博物館")
我在創作"台灣日治時期塔羅牌"時,一直在想死神到底要怎麼呈現才好,而在太魯閣戰役中的"擺拍"突然跳到我面前來。
在一百多年,照相是一件相當不普遍的事情。
在台灣日治時期,當時日本為徹底壓制臺灣生蕃,以建立其統治威信,並有效控制太魯閣地區龐大的自然資源,故而主動展開有計畫的軍事討伐。在歷經此次大型的戰役與無數軍兵們的死亡,日軍使用了強大火力才拿下了太魯閣。
在這樣的犧牲底下,對於侵略者來說,當然就要彰顯自己的威權,透過難得的照相機記錄下自己的威風,才"擺拍"下了我們所看到的歷史畫面。是說,我看到那張照片時,我真是氣到跳起來,這分明就是不把太魯閣同胞當人看,只把他們當作是戰利品在炫耀。
我想,我們在經歷死神牌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憤怒的情緒吧!
如同Kubler-Ross 的悲傷的五個階段,我們會經歷否認、憤怒、討價還價、沮喪與接受,這樣悲傷的五階段。
"往往令人害怕的「死神」牌,事實上是在描述我們欣然接受改變,或者將之體驗為一種入侵的能力,這種入侵就像死亡本身,是普世的經歷。" (引自"塔羅博物館")
以當時的時代背景來看,二戰時間最令人聞風喪膽軍事主義的入侵者刻意擺拍出來的姿態作為"死神"的象徵,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圖為台灣日治時期塔羅牌"死神",台灣日治時期塔羅牌預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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